学术前沿 | 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学术创新力评价与分析

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学术创新力评价与分析栗洁歆¹ 孙疆卫² 王立非¹

作者简介

栗洁歆，女，北京语言大学外国语学部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博士生，主要从事翻译研究、语言服务研究。

孙疆卫，男，华北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从事商务英语、语言服务研究。

王立非，男，北京语言大学高级翻译学院教授，主要从事语言教育、商务英语、语言服务研究。

摘要

  本文基于我国17种CSSCI外语期刊论文大数据，采用综合指数计量方法，通过考察研究热点话题、院校活跃度、研究方法等指标，评价2011—2020年间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学术创新力与特点。研究结果发现：（1）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学术创新力总体较强；（2）翻译研究成为近十年普遍关注的研究热点；（3）高校活跃度高，但各学科领域间存在不平衡；（4）学科研究范式仍以非实证方法为主，人文与科学范式并存，实证研究有待加强。本研究对我国正在开展的外国语言文学“双一流”建设具有参考价值和启示。

关键词：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创新力；学术评价;

引言

2016年国务院印发的《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总体方案》，国发〔2015〕64号），要求按照“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和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坚持以中国特色、世界一流为核心，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以支撑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服务经济社会发展为导向，坚持“以一流为目标、以学科为基础、以绩效为杠杆、以改革为动力”的基本原则，加快建成一批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2017年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联合印发的《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施办法（暂行）》（以下简称《实施办法》，教研〔2017〕2号），《实施办法》作为《总体方案》的操作实施性文件，对遴选条件、遴选程序、支持方式、管理方式、组织实施等做出具体规定。2018年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制定了《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 建设的指导意见》（〔2018〕5号），进一步明确建设高校的责任主体、建设主体、受益主体地位，引导高校深化认识，转变理念，走内涵式发展道路，确保实现建设方案的目标任务。

01

研究问题与方法

1.1 研究问题

本文重点回答以下三个问题：（1）近十年（2010—2020）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学术创新力如何？主要聚焦哪些热点话题？（2）近十年（2010—2020）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在哪些高校的学术创新比较活跃？（3）近十年（2010—2020）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研究方法呈现何种特点？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选取我国CNKI论文数据库中的 17 种 CSSCI 外语学术期刊，设定文献检索的时间节点为2010—2020年。检索显示，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十年共发表论文18，687篇，将文献归类为外国语言学、外国文学、翻译学、外语教学、专门用途外语五类，共计17，384篇，另有1，303篇论文不属于以上类别，归入其他类。本文只测量和评价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五个领域的综合指数，综合指数根据发文量、总被引次数、篇均被引次数、总下载次数、篇均下载次数、标注各类基金项目的论文数、标注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论文数共七个指标。

02

结果与讨论

2.1  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学术发表分析

2.1.1 主要研究领域分布特征

统计结果显示，2010—2020年，我国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论文的总被引为 155，758 次，篇均被引平均为7.68次，总下载量达9，644，434次，篇均下载达480.08次。外国语言学总被引次数领先，其次是外语教学和翻译学，均超过2.5万次以上，专门用途外语较少，反映出一级学科的五个领域研究成果和影响力不平衡。外国语言学、外语教学、翻译学三个领域总被引频次最高，分别为61，365次、48，950次和26，544次；篇均被引最高的是外语教学，达11.3次/篇，语言以8.5次/篇排名第二，专门用途外语和翻译学紧随其后，分别为8.2次/篇、7.1次/篇，说明外语教学领域学术活跃度和成果影响力比较集中。外国语言学、外语教学、翻译学三个领域总下载频次最高，分别为3，713，004次、2，520，392次和，1837，456次；篇均下载最高的是外语教学，达584.1次/篇，专门用途外语以514.5次/篇排名第二，外国语言学排名第三，翻译学排名第四，分别为511.9次/篇、493.8次/篇。

表1 外国语言文学学科核心领域CSSCI外语期刊发文特点分析(2010—2020)

专门用途外语研究，总被引频次、总下载频次较少，学术论文的关注度和影响力较小。外国文学在篇均被引和篇均下载两个指标上均低于其他四个领域，说明外国文学受到关注少，符合外国文学研究的特点。

2.1.2 主要研究热点话题分布特征

我们对2010—2020年前十个高频关键词统计，结果显示，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研究热点话题呈现出一个突出特点：外国语言学、外国文学、翻译学三个领域的研究最热点话题均集中在翻译，外语教学、专门用途外语两个领域研究热点话题中也涉及翻译，可见，翻译研究是我国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关注的热点话题，这与我国推动文化对外传播的大战略和大背景密切相关，与翻译学科的专业建设和发展关系密切。

表2 外国语言文学学科热点话题分布特点(2010—2020)

对五个领域的分析显示出以下五个特点：

第一，除了从语言学研究翻译外，研究热点话题集中在语料库语言学、认知语言学、二语习得、外语教学、系统功能语言学等话题。我们将认知相关的关键词再次归并后发现，认知语言学相关研究位居语言学第一热点话题（262次），反映出近年来我国外国语言学领域出现的“认知热”现象，与语料库语言学和系统功能语言学同样成为理论热点。

第二，除了翻译热点话题外，外国文学研究集中在外国文学翻译、认知诗学、外国文学批评等话题，关注后现代主义、文学的现代性、互文性、历史性、叙事性等理论思潮和文学批评视角。我们将翻译相关的关键词归并，可以发现，文学翻译是外国文学领域的一个热点话题，比文学其他话题更受关注，值得进一步分析。

第三，翻译学研究主要集中在翻译教学、翻译策略、翻译能力、译者等研究上，此外，翻译批评和翻译伦理等热点问题开始受到翻译研究关注。近年来出现的最热门翻译理论为语料库翻译学。与2002年以前相比，翻译研究热点既有相同点，又有变化。研究相同点涉及翻译教学、翻译批评、翻译伦理、译者主体性、翻译策略等，不同点在于文学翻译、典籍翻译、翻译史等（穆雷等，2014）。

第四，外语教学最关注的热点话题是大学英语，英语专业的关注度远不及大学英语。其次，热点话题还包括翻译教学、英语写作、语料库方法应用，外语教学模式、自主学习模式等，反映出我国的英语教学正在经历教学模式的改革。

第五，专门用途外语研究最热门的话题是商务英语和学术英语；其次，专门用途外语、特别是ESP（专门用途英语）是研究热点，主要涉及大学英语教学内容和课程的改革，如何满足学生的英语学习需求成为我国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的一个重点；再次，由于过去十年是我国设立商务英语专业并快速发展期（王立非等，2013），许多问题引起学界的广泛关注，因此，商务英语专业也是一个热点研究话题。

2.1.3 院校活跃度分布特征

统计显示，近十年来在17种CSSCI外国语言文学期刊发表过一篇以上论文的1，276个高等院校中，北京外国语大学的发文量为852篇，发文量最多，总被引频次也最高，为7，684次。符合这两个条件之一（即发文量>21或被引次>65）的院校共有291家，其中有97家院校的篇均被引小于学科篇均被引6.4次/篇（119，871次/18，687篇），剩余的194家院校的平均发文为50.0篇、平均被引为514.9次。根据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权重值分别定为0.5和0.5的综合指数算法，排名第一的院校是北京外国语大学，表3为论文发表活跃度排名前十的院校。

表3 2010—2020年外国语言文学学科CSSCI外语期刊发文院校活跃度分析 

统计数据显示，近十年来，五所外语类院校论文发表实力强劲，其中，北外、上外、广外三所外语类院校发文活跃度综合指数排名遥遥领先，稳居前三强，均超过1，000，北外位居第一，上外第二。四所综合性大学科研发表出色，上海交大、复旦综合指数均超过600，在综合性大学中一路领先，清华大学和中山大学的综合指数均超过375，以上高校无疑在“双一流”建设中将成为我国外国语言文学研究的主要基地。

2.2 外国语言文学学科核心领域研究活跃度分析

本文按院校活跃度、期刊活跃度两个指标对外国语言学、外国文学、翻译学、外语教学、专门用途外语五个领域分别统计分析。

2.2.1 外国语言学院校活跃度分析

院校活跃度分析显示，在外国语言学领域，近十年发表过一篇以上论文的870个院校中，广外综合指数和总被引位居第一，分别为1,193.16和4,221次；上外的发文量最高，为353篇。符合这两个条件之一(即发文量>14或被引频次>48)的院校共有227家，其中有80家院校的篇均被引小于学科篇均被引8.5次/篇(61,365次/7,253篇),剩余的147家院校的平均发文为27.3篇、平均被引为348.7次。根据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权重分别定为0.5和0.5的综合指数算法，第一名院校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见表4)

表4 2010—2020年外国语言学发文活跃度前十名高校统计 

从外国语言学的院校发文活跃度综合指数看，广外、上外、北外是我国外国语言学研究的重要学术基地，三所高校的发文量都超过300篇以上，与其他高校相比，遥遥领先，其中，上外发文总量最多，广外和北外名列第二和第三。除三所外国语大学以外，发文量超过100篇的高校有上海交大、南京大学、川外、复旦、西外、北大六所高校，他们在外国语言学研究方面也实力雄厚。

2.2.2 翻译学院校活跃度分析

翻译学学术院校活跃度测量结果显示，符合这两个条件之一(即发文量>9 或被引频次>33)的院校共有157家，其中有61家院校的篇均被引小于学科篇均被引7.1次/篇(26544次/3721篇),剩余的96家院校的平均发文为18.1篇、平均被引为229.2次。根据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权重分别定为0.5和0.5的综合指数算法，第一名院校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表5 2010—2020年翻译学发文活跃度前十名高校统计

近十年发表过一篇以上论文的562个院校中，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学研究领先，发文量和总被引频次均最高，分别为145篇和2,035次。广外、北外、上外三所外国语大学发文量均超过100篇，五所外国语类大学的总发文量达547篇，充分证明外国语大学重视翻译学研究，成为该领域活跃度高的院校，翻译研究走在全国领先。此外，五所综合性大学清华、南开、中山、香港理工、上海交大的翻译研究也实力突出，综合指数均超过229,以上十所高校对我国翻译学研究贡献大，均招收翻译学博士生，部分外语类高校还独立设置了翻译学二级学科博士点(刘宏伟 等，2013),成为培养翻译学人才的重要基地。

2.2.3 外国文学院校活跃度分析

外国文学院校活跃度分析显示，在外国文学领域，近十年发表过一篇以上论文的560个院校中，南京大学的发文量最高，为246篇；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总被引频次最高，为1,085次。符合这两个条件之一(即发文量>11 或被引频次>24)的院校共有121人，其中有36家院校的篇均被引小于学科篇均被引3.3次/篇(13,921次/4,254篇),剩余的85家院校的平均发文为21.4篇、平均被引为130.9次。根据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权重分别定为0.5和0.5的综合指数算法，第一名院校为南京大学。

表6 2010—2020年外国文学发文活跃度前10名高校统计 

统计显示，南京大学活跃度综合指数和发文量双高，其次是北外，综合指数达到926.121,发文量达到219篇，平均每年2.19篇，上外位列第三，五所外国语类大学外国文学论文发表突出，十年共发表812篇，清华、复旦、浙大、南开四所综合性大学在外国文学研究方面也实力强劲，综合指数均超过215,发文量达225篇。

2.2.4 外语教学院校活跃度分析

在外语教学领域，近十年发表过一篇以上论文的726个院校中，上海外国语大学的发文量最高，为296篇，总被引频次也最高，为3,919次。符合这两个条件之一(即发文量>12或被引频次>46)的院校共有212家，其中有59家院校的篇均被引小于学科篇均被引11.3次/篇(48,950次/4,315篇),剩余的153家院校的平均发文为14.7篇、平均被引为285.9次。根据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权重分别定为0.5和0.5的综合指数算法，第一名院校为上海外国语大学。

表7 2010-2020年外语教学发文活跃度前十名高校统计 

统计结果显示，五所外语类高校外语教学论文发表十分活跃，其中，上外、北外、广外名列前三名，上外发文量达296篇，远远领先。综合性大学中，复旦排名第一，篇均被引和篇均下载均名列前茅，南京大学发文量最多。

2.2.5 专门用途外语院校活跃度分析

统计显示，在专门用途外语领域，近十年发表过一篇以上论文的246个院校中，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的发文量最高，为45篇；复旦大学的总被引频次最高，为1,457次。符合这两个条件之一(即发文量>5 或被引频次>28)的院校共有39家，其中有九家院校的篇均被引小于学科篇均被引8.2次/篇(4,978次/610篇),剩余的30家院校的平均发文为6.0篇，平均被引为150.9次。根据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权重分别定为0.5和0.5的综合指数算法，第一名院校为复旦大学。

表8 2010—2020年专门用途外语发文活跃度前十名高校统计

专门用途外语发文院校活跃度综合指数显示，复旦大学不仅在外国语言学、外国文学、外语教学等领域活跃度高，在专门用途外语研究领域在全国领先，在综合指数、总被引次数、总下载量、篇均下载量均最高，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发文量最多，达45篇。此外，还有四所高校的综合指数超过100,分别是北外、上外、上海交大、中央电大。大连理工大学发表一篇论文，但学术影响力大，总被引和篇均被引频次高，进入第七名。

2.3 外国语言文学学科科研方法特征分析

本文进一步考察论文的研究方法使用现状，首先，根据研究方法的分类，分为定量、定性、混合与非实证这四类，前三类为实证研究，第四类为非实证研究(严辰松，2000;刘润清，1999)。对实证研究定量方法统计，主题词提取采取主题词之间都是或者(or)的关系2,定性方法主题词提取也采用与定量类方法提取同样的方式3,对混合类方法主题词提取采取定量主题词+定性主题词的组合4,或混合法/混合方法。无法归入以上三类的，就归为非实证方法，具体统计结果见表9。

表9 2010—2020年外国语言文学学科核心领域研究方法分布特点

统计显示，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研究范式仍是人文学科范式为主，非实证研究方法占据主导地位(74.32%),而实证研究方法仅占25.68%,其中，定量研究占12.59%,定性研究占11.68%,混合研究方法占1.41%。这与以往的研究发现基本一致(文秋芳 等，2016),但与国外实证研究方法占绝对优势，混合研究较多的趋势不一致(郭宝仙 等，2015)。五个核心领域中，外语教学采用实证研究方法比例最高，占总发文量的45.58%,其次是外国语言学和专门用途外语，这两个领域的实证研究比例较高，分别占27.49%和26.61%,反映出以上三个领域的实证研究方法普及率和使用率较高。相比之下，翻译学和外国文学研究，实证研究方法使用率不高，我们推断，主要与该学科领域偏人文性有关。但近年来，随着语料库、话语分析、认知分析、内容分析等实证方法进入翻译学和外国文学研究，翻译学和文学研究的实证研究方法的比例在逐步提高。从研究方法分布特征可以看出，外国语言文学学科仍然以人文学科研究范式为主，社会科学研究范式采用较少。

03

结论

本研究得到以下四个发现：

(1)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学术创新力总体较高，其中，外国语言学、外语教学、翻译学三个领域学术活跃度和创新力较强，发文量、被引量、下载量均较高，受关注度最高，出现外语教学单篇论文创新度和关注度双高的情况，反映出学术成果切中热点问题，观点新颖，影响力大。

(2)翻译研究成为近十年外国语言学、文学、翻译、外语教学、专门用途外语五大领域共同关注的一个热点话题是翻译。语料库语言学、系统功能语言学、认知语言学、语料库翻译学、后现代主义、叙事理论等成为理论热点。外国语言学的热点话题涉及二语习得、外语教学、认知隐喻等话题；外国文学的热点话题涉及外国文学翻译、认知诗学、外国文学批评、文学的现代性、互文性、历史性等；翻译学热点话题涉及翻译教学、外国文学翻译、翻译策略、翻译批评、翻译能力、翻译伦理和译者等；外语教学研究热点涉及大学英语、英语写作、语料库应用，外语教学模式、自主学习模式等。专门用途外语研究热点包括商务英语和学术英语等。

(3)外国语类大学和综合性大学活跃度在全国领先，学术发表实力强，北外、上外、广外等外语类院校活跃度综合指数均超过1,000。综合性大学科研发表出色，以上两类高校已成为外国语言文学“双一流”建设的领军院校。

(4)外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研究范式仍以非实证研究方法为主，占74.32%,实证研究方法仅占25.68%,实证研究方法还有待加强。外语教学、外国语言学、专门用途外语实证研究方法应用明显高于翻译学和外国文学，反映出外语研究人文范式和科学范式并存的局面。

根据以上研究发现，我们提出以下三点建议：

首先，外国语言文学学术创新应注重二级学科间的平衡，在“双一流”建设中，应当加大文学学科和学术研究培育，鼓励高水平学术发表，积极利用新设立的比较文学与跨文化二级学科扩大学术影响力。外国文学研究拥有六本C刊，约占外语类C刊的1/3,其他外语类C刊还设有文学栏目，但外国文学发文量、总被引和篇均被引指标均偏低，受关注度明显低于外语教学、翻译学、外国语言学。

其次，加强专门用途外语高水平研究，ESP论文发表总量偏少，研究的理论性、前沿性、创新性、交叉性、应用性、方法论有待加强，需要在开展ESP教学的同时，加强外语与专业的复合性和跨学科研究，除了深入挖掘ESP的教学价值外，加强ESP的学术价值、行业和产业价值的挖掘，聚焦学术英语、商务话语、法律话语、政治话语、传媒话语、生态话语、医学话语等研究，提升语言服务国家需求和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

再次，加强“一带一路”非通用语种的研究和发表，目前，高水平的发表主要来自英语语种，其他语种的发表率较低，远远不能适应“一带一路”建设的要求。“一带一路”语言铺路，语言服务，学术先行，外语类期刊开辟“一带一路”外语研究专栏，对“一带一路”各国的语言、文学、翻译和文化等加强研究和汉外对比，提升我国对外学术话语权和对外学术传播能力。

本文来源：

[1]栗洁歆,孙疆卫,王立非.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学术创新力评价与分析[J].外国语文,2023,39(04):158-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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